广州羽毛球“教父”付汉勋:让羽毛球的种子在广州发芽生长

2024-09-15 15:05:11发布    浏览196次    信息编号:15859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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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州羽毛球“教父”付汉勋:让羽毛球的种子在广州发芽生长

广州羽毛球“教父”傅汉勋:让羽毛球的种子在广州生根发芽、茁壮成长 羽毛球是广州这座国际体育城市的一张亮丽名片。半个世纪以来,广州先后培养出多达8位羽毛球奥运冠军、世界冠军;早在10多年前,广州的羽毛球人口就已达300万;广州还是中国首个羽毛球“大满贯”城市,承办了所有世界锦标赛。 说到广州羽毛球的“辉煌历史”,有一个人的名字家喻户晓。他就是为中国体育事业奉献一生的广州羽毛球“教父”——傅汉勋。上世纪60年代,傅汉勋从印尼远渡重洋,克服一切困难回到广州报效祖国,代表广东队夺得全国冠军。 20世纪70年代末,傅汉勋与妻子曾秀英共同创建了广州羽毛球队,广州从此在全国羽坛占据了重要地位。傅汉勋回国后,一心想实现父亲的期望,为祖国夺得羽毛球世界冠军。他作为教练员终于实现了作为运动员无法实现的目标,培养出了吴迪熙、关伟桢、劳郁菁、林艳芬、张洁文、谢杏芳六位世界冠军。张洁文甚至创造了广州羽毛球的历史,成为奥运冠军。已81岁高龄的傅汉勋为填补我国羽毛球产业空白、培养优秀羽毛球人才做出了巨大贡献。傅汉勋(后排左三)与广州羽毛球队首批运动员合影。他和妻子执教五十年,既教球又育人。傅汉勋祖籍广东潮阳,1941年出生于印尼辛达市,父亲傅高斌是当地华侨领袖。

付汉勋自小就表现出过人的运动天赋,在没有接受过专业羽毛球全程指导的情况下,17岁的他便夺得了北苏门答腊省羽毛球赛男单亚军,还被当时的印尼羽协主席、“印尼羽毛球之父”苏迪曼看中,建议他加入印尼国家队集训。付高斌心系祖国,认为儿子既然有能力成为羽毛球运动员,就一定要代表中国队出战。当时,中国羽毛球运动发展才刚刚起步,非常缺人才,而印尼却把这项运动视为国球,竞技水平走在世界前列。得知广东羽毛球队急需人才后,付高斌立即安排还不满20岁的付汉勋坐船回国。傅汉勋运动员时期,曾代表广东队参加全国性比赛,夺得冠军,还曾代表中国男队与印尼男队、丹麦男队等世界强队较量。侯家昌、汤先虎等人也几乎与傅汉勋同期从印尼回国投身羽毛球事业,后来为中国羽坛做出了杰出贡献。在广东队期间,傅汉勋与从马来西亚回国的队友曾秀英结为伉俪,退役后,两人都拒绝了不少出国发展的机会,选择留在广州,为国家培养羽毛球后备人才。1970年退役后,傅汉勋成为广州体育学院体校羽毛球班的教练,专门招收孩子。他和妻子的共同目标就是努力培养中国新一代的羽毛球人才,希望他的弟子们将来能够完成未竟的愿望——代表中国羽毛球队站上世界锦标赛的最高领奖台。

羽毛球班刚开办时,需要做的工作很多,当时广州几乎没有孩子具备羽毛球训练的基本知识。傅汉勋和曾秀英商量后,认为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发动当地小学的体育老师,让他们进校园开展羽毛球训练。为了寻找有潜力的苗子,傅汉勋几乎跑遍了广州老城区所有的小学,不仅亲自演示羽毛球训练的要领,还说服学校领导支持这项运动的发展。1973年,广州市体委成立了广州中央业余体校,傅汉勋担任该校羽毛球队的教练。在瘦狗岭一个破旧的水泥大礼堂里,他带领着后来成为世界冠军、国家队主力的年轻球员们刻苦练习,在70年代中期的全国青少年比赛中屡创佳绩,书写了“业余队战胜专业队”的佳话。由于傅汉勋手下的运动员表现优异,1978年,在中国羽毛球协会的建议下,广州市除原有广东省羽毛球队外,还以广州市中央体育运动学校羽毛球队为基础,组建了市级专业羽毛球队。这是市级单位首次组建专业羽毛球队。当年12月,广州市羽毛球队正式成立,傅汉勋、曾秀英任教练,队员人数受到严格限制。五男五女成为首批广州队队员,包括后来九次夺得世界冠军的关伟桢、现任广州队总教练杨信芳、香港队总教练何一鸣等。傅汉勋选拔羽毛球人才可谓不拘一格,注重综合素质,不单看身高,曾排除万难选拔一些个子不高,但打球很有想法、很有特点的队员。曾夺得尤伯杯女团冠军、奥运会女双铜牌的广州市羽毛球协会主席林艳芬就是最成功的例子。

傅汉勋也十分重视队员的素质和对羽毛球运动的热爱。曾担任广州队主教练的高军,每天下午都会趴在体育馆玻璃门外看训练。傅汉勋到体育馆外了解情况,发现他是个很有前途的人才,便将他招入队中。他和妻子教书育人已逾半个世纪,从竞技层面来说,他们的目标是培养世界冠军。同时,他们也深知冠军难得。因此,对于每一位得到他们指导的弟子,夫妻俩都更加注重培养他们的体育精神和夺冠欲望,这已成为他们人生中一笔宝贵的财富。广州羽毛球“教父”傅汉勋,除了担任广州羽毛球队主教练外,还从1981年开始担任中国青年队主教练。在中国队参加重要比赛时,他也加入教练组。1986年,中国队赴印尼参加汤姆斯杯和尤伯杯世界羽毛球男、女团体锦标赛,傅汉勋夫妇均作为调研组成员随队前往。当时夺得尤伯杯女团冠军的中国女队主力队员包括其爱徒吴迪熙、关伟珍、劳毓菁等。此外,傅汉勋还被国家体委派往新加坡担任该国羽毛球队外籍总教练,并率队在东南亚运动会上取得历史性突破。20世纪90年代中期,广州队面临新老交替,傅汉勋一直注重后备人才的培养,因此他定期到广州中央体育运动学校观看青年队的训练,身体条件出众的张洁文、谢杏芳等队员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。

经过一番努力,两位小将最终被广州队录取。张洁文在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获得女双金牌,当时傅涵勋正在雅典为心爱的弟子加油。谢杏芳多次夺得世界冠军,并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上获得女单银牌,成为傅涵勋执教生涯后期最耀眼的两位弟子。很多人以为张洁文和谢杏芳是广州队从北方引进的球员。每当这种情况发生,傅涵勋总是自豪地说:不是!阿文和阿芳都是土生土长的广州姑娘。2018年9月,《池子清羽魂——傅涵勋回忆录》出版,广州市体育局授予傅涵勋广州羽毛球“终身成就奖”。吴迪、林艳芬、张洁文、谢杏芳等世界冠军在现场为恩师送上祝福,恩师的一句话“学子遍天下”,是对一个教练最大的幸福。广州日报:70年代初,您在执教广州市体育局体校羽毛球班时,几乎走遍了老城区所有的小学去发掘苗子,您去了哪些学校?当时条件非常艰苦,羽毛球又是一项耗材运动,教练们是如何保证训练用球的?傅汉勋:当时我们去得比较多的学校有沙面小学、东风二路小学、中山五路小学、先烈东小学等,其中很多后来都成了羽毛球专业学校。那时,我们非常珍惜羽毛球训练球,把每个球上断掉的羽毛拔掉,换上新的羽毛,继续训练,直到整个球再也无法用羽毛连接起来。即使有这样残缺的球,这些学校的老师每周都会接受培训,离开时也会带走一些给学生训练。

有的老师发动学生收集鸡鸭毛来补羽毛球,结果发生了一件让家长哭笑不得的事情:发现家里的鸡、鹅、鸭的羽毛有的掉了,原来是孩子拔掉的,拿回去补羽毛球了。广州日报:你们的第一批世界冠军弟子,在广州市业余体校训练羽毛球时,曾经养过猪,据说训练条件差到连对手都不敢相信?付汉勋:我在瘦狗岭大礼堂训练的时候,第一次走进训练场就被吓了一跳,门窗千疮百孔,水泥地面粗糙不平,头顶上铺着简易的石棉瓦,冬天穿堂风呼啸,后来好不容易把窗户修好了。30多个队员和乒乓球队共用一个训练馆。夏天礼堂里温度超过40摄氏度,不得不装上大功率鼓风机通风换气。队员们上午上文化课,下午训练,晚上写作业,课后还要参加劳动。当时我们队还承担着体校的一项重要任务——养猪。全校师生都指望着猪圈里的猪能提供额外的营养,所以队员们每天都要轮流喂猪。我的队员们还记得在体校的日子。他们还记得有一天早上台风来袭,他们刚过10岁,在风雨中一起冲到倒塌的猪圈里,守护着“全校的希望”。我们后来在全国比赛中取得了好成绩。上海队到广州来跟我们学习,江永毅教练看到我们在水泥地面简陋的礼堂里训练,当场就傻眼了,以为我在骗他。广州日报:您怎么看待“广州羽毛球教父”这个称呼?近年来,广州体育大力倡导和弘扬冠军精神,羽毛球冠军激励了一代又一代广州体育人。在广州打造国际体育城市的过程中,您觉得羽毛球运动能起到怎样的作用? 傅汉勋:外界给我起了“广州羽毛球教父”这个称号,一开始我不太接受,总是一笑置之。

因为在我的印象里,“教父”就是好莱坞黑帮电影里的老板,我不喜欢。后来朋友劝我,广东省队、广州市队以及很多业余队、训练班的教练都是我的学生,或者说学生的学生。“教父的教学”也可以理解为“教练的教学”,很贴切。我的很多学生后来都从事羽毛球教学,而且不只在广州,还远销亚洲、欧洲、北美等国家和地区。我的学生遍布全球,这是我作为羽毛球教练最大的幸福。回顾我和曾秀英几十年的羽毛球执教生涯,最让我们欣慰的是,我们一代又一代的学生,不管后来有没有成为职业运动员,都承担起了让羽毛球的种子在广州发芽、生长的使命。我们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羽毛球运动员,其中有6位世界冠军,其中一位还是奥运冠军。从我个人角度来说,父亲寄托在我身上夺得世界冠军的梦想,通过培养弟子,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。从整个城市体育发展来看,世界冠军的强大号召力,进一步扩大了广州羽毛球的国际影响力。出色的竞技表现,大大提升了广州作为“羽毛球之都”和国际体育城市的说服力。傅涵勋20世纪修理羽毛球拍的工具。访谈笔记:这位“教父”可不是一般的高冷,无论傅涵勋几十年来身份如何变化,当他出现在广州羽毛球队时,大家还是叫他“傅教练”。本期《老广州说》访谈,在位于天河体育中心的广州羽毛球运动管理中心进行。

傅教练比约定时间提前15分钟到达。他的爱徒林艳芬提前为老师找好了拍摄照片时穿的“战斗服”——一件胸前印着“广州”二字的短袖运动上衣。广州羽毛球队目前的训练基地就在中心的两座体育场馆里。采访结束后,傅教练迫不及待地观看了弟子们和孙辈们的训练。广州队主教练杨新芳纠正道,不光是孙辈,这些十几岁的球员应该是曾孙辈。看完训练,傅教练找来球拍,开始指导“曾孙辈”。杨新芳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。她告诉记者,尽管已经退役多年,傅汉勋和曾秀英还是时不时地走回广州队,他们一生都在为广州的羽毛球事业而奋斗。队员们也十分珍惜傅汉勋夫妇回来执教的机会。广州羽毛球运动管理中心有一个小型历史博物馆,里面陈列着广州羽毛球发展历程中的珍贵物品,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傅汉勋捐赠的,包括他穿过的羽毛球鞋、运动裤,还有整套的球拍穿线工具。他拿出这些工具,向记者演示如何穿线。那时的球拍框架是木制的,他要费很大力气才能用工具把球拍框架穿成标准的椭圆形。现在球拍的穿线全部由机器完成,他的工具也成了“文物”。拿起当年的网球鞋,他回忆起自己每周末都会利用休息时间为小球员们充当“修鞋匠”,不仅给他们修鞋,还担任全队的理发师。 60多年前,傅汉勋怀着对祖国的无限热爱和对羽毛球事业的满腔热情毅然回国。从运动员到教练员,从为国争光到弟子遍布全球,傅汉勋的奋斗史也是广州羽毛球事业发展的最好见证。半个多世纪的执着书写着自己纯粹的热爱和羽毛球灵魂,傅汉勋有着“广州羽毛球教父”的美誉,他当之无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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